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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一天好奇地问：“你在缝装东西的兜子？”
“不是，你这也看不出来？”程梦瑶的笑容稍减。
“难道是帽子？戴在头上也太深了。”
程梦瑶不悦道：“你是故意装不懂的吧，这是我为来来做的裤衩，看不出？”
“……”牛一天无语，指着所谓的裤衩，道：“你能告诉我怎么伸进去腿吗？”
程梦瑶这才发现把腿部的位置也缝住了，又是一顿拆线，轻喘着气，道：“这下好了，你经常干这缝缝补补的事，我不能和你比。”
“这是基本的常识吧。”牛一天没说出来，反道，“你这也太浪费了，都够做几十条了。”他有点心疼这些被剪成条状的布。
“你懂什么叫设计吗？”程梦瑶哼道，“就是要尝试很多次，才能做出令人满意的作品，这不还有我做的长袖和短袖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这也叫设计？牛一天都感觉是在侮辱这个词，缝的内边还搁人呢。
他手捏了捏来来的脸蛋，笑道：“她怎么今天这么安生，睡得好早。”
“光顾着做衣服了，忘了给你说了，”程梦瑶汇报道，“来来下午玩得太累了，晚上吃的饭有点多，不知怎么就吐了……”
原来小猴的呕吐是学来来做的。
“来来，来来，醒醒，快醒醒。”牛一天推醒她，给她喝了一杯水，又让她尿了一泡，问哪不舒服。
来来抱着他只是说困，为她看了看，也没看出什么，等她睡着后才放进被窝。
程梦瑶精益求精，对所做的衣服再做检查，不满意的地方拆开线重缝，她也清楚露线是很不好看，忽地问道：“下午你去哪了？”
“哦，杨芳的嫂嫂轻生，我去救她了。”牛一天道。
“呵呵……你是医生还是消防员，怎么来这找你看病的不多，倒因为其他事找你的不少。”程梦瑶手一疼，分心而致其刺破了手，“你和杨芳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，去哪风流快活了吧？”
还轻生，杨芳不是没有说过她嫂子，的确有点抑郁，不过在她叫什么顺哥的陪伴下无大碍了，这时候说这个，岂不是在说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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